镜头里只剩下一个黑漆漆的发顶,以及隐藏在发间通红的耳垂。
季忱拖长音调,笑意渐浓,“我躺在你经常躺的地方。”
缩成鸵鸟的姑娘把脸埋得更深,她唔了声,心里暗自补充:是她的枕头,她的味道,想着她的人,做只和她做过的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
明薇杵在枕头上的脑袋感受到窒息,慢吞吞抬起,衣服被他引诱着褪到半截,眼眶都是红的。
季忱已然恢复平常的神情,淡淡笑道:“还正经么?”
明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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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远的一期手术做得很顺利,季忱只身往医院去了趟,门外的保镖将他拦住,候在休息室的秘书出来看了眼,发现是季忱,眼睛瞪得很大。
现在谁不知道璀错和aor势如水火,季忱护着明薇,明薇又是涉嫌泄露设计案的原aor员工。
秘书进病房请示了老板,魏昭远倒是惊讶,“稀客,请进来。”
季忱被请进病房,秘书端了杯水放在桌上,然后离开。
魏昭远脸色苍白,形销骨立,眼窝深深凹陷,比上次见面时还要虚弱。
他的时间不多了。
季忱垂至身侧的手攥成拳,淡声说:“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魏昭远歪头笑了声,“这种病犯病的时候很难受,必须要用止疼针,你说我父亲当年在牢里是怎么熬过去的?”
他看向窗外,盛夏阳光刺眼,“阿忱,我真的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