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信我便好。”
占云竹依旧满脸正色:“然而柳姑娘既有此言,为防两家生出隔阂来,我理应亲自向国公及世子解释清楚。”
端是一副坦坦荡荡君子之风。
若不是心知这幅皮囊下藏着的是怎样的真面目,许明意只怕根本听不出来这是对方的试探之言。
她扫一眼柳宜,不以为意地道:“这等显而易见的谎话,哪里还至于闹到祖父和父亲面前去——况且,若真叫他们知晓了我今日私自叫柳宜带到了占公子跟前,父亲定是要说我胡闹的。”
占云竹心绪微松。
此时只见许明意站起了身,看向又哭又笑的柳宜道:““好了,该问的也问清楚了,占公子既然确实不想保她,那便由我处置发落了。”
占云竹点了头,又不忘道:“方才一直想问,未来得及问,你所中此毒,可有解毒之法?”
“自是解得了的。”
“那就好。”占云竹放心下来,满眼关切:“如此我便先回去了,记得要按时服药歇息,早些将身子养好。”
许明意颔首,目送他出了前厅。
在她看不到的方向,占云竹眼神几变。
柳宜是一枚极好用的棋子,他本还有其他用处。
可谁知她竟蠢到要对昭昭下手……自己丢了命不提,更是险些坏了他的事。
好在昭昭向来没有那么警觉。
起初见柳宜被带出来,他还觉得不像是昭昭做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