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她也托父亲大致查实过了,那位夏家四姑娘近来并无丝毫异常之处。
“没有凭据,确实不能轻易冤枉他人。但若当真有可疑之处,也理应说出来。”许明意看着崔云薇,问道:“除了夏曦之外,清表妹可还曾与其他人起过冲突?”
崔云薇想也不想便摇头。
“二妹性子内敛和善,若非是被逼急了,从不与人争执半句!”
“那个叫齐林的呢?”
许明意又问:“他平日同清表妹当真有往来吗?”
“往来倒也有些。”崔云薇实言道:“我与二妹自幼在族中读书时,他也是常去书堂的,但这两年已是几乎不怎么见面了。”
她同二妹自去年年满十二后,便没再去过学堂。
齐林跟在父亲身边伺候笔墨,人在前院,甚少能有机会同她们遇见。
“可若说二妹同他……同他私奔,绝不可能!崔云薇笃定地道。
许明意不置可否,只又接着问:“出事前,齐林此人又可有什么异于平日之处?”
这些事情,伯府必然已经细致地查问过。
果然就听文氏道:“在那之前数日,恰巧他在府外的母亲病重,他终日来回于伯府和家中老宅,常是半日不见人影,便是真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也没人能留意到。”
一个家中母亲病重的人,即便是表现的比往日有些不同,也不会被人放在心上。
“病重?”崔氏微微皱眉。
家里母亲病重,还有心情学人家玩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