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如何说吧,反正我原本也不想见她。”
许明意懒得理会此事。
占家人的真实嘴脸究竟有多么叫人作呕,她半点也不想再去深入了解。
想了想,还是交待了阿珠一句:“同朱叔说一声,占云竹那边还需继续让人盯着,但凡他有什么异样举动,随时报于我听。”
占潜认罪入狱,据说占云竹这两日茶饭不进,只独自一人枯坐在书房内谁也不肯见。
他不是会轻易认输的人。
盯紧些总没有坏处,且说不定对方在被逼入绝境之下,还能间接帮她一把。
阿珠应下来退了出去。
然而刚跨出堂门,耳边就传来一阵风声。
一道黑影扑棱着翅膀落在她面前的石阶上。
大鸟抱着翅膀一晃一晃地上了石阶,路过阿珠身边之时看也没看她一眼。
被无视的阿珠抽了抽嘴角。
她横竖想不出自己何时得罪了这只鸟,可能这就是传闻中的气场不和吧?
毕竟她勤奋自律,而这鸟好吃懒做,只需将那秃头一缩,便像极了一只球。
“呀,姑娘,天目来了!”
内间里,阿葵看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大鸟惊呼出声。
而后轻车熟路地弯下身,将大鸟脚上绑着的字条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