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生出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共鸣来。
这厢客房内,父女二人各磕各的,楼外,许明意已同吴恙说定了一同去吃早食。
许明意本已经不甚饿了,毕竟刚吃了一个馒头——
可他显然是没吃早饭过来的。
所以,她是大可以再吃一顿的。
吴恙将车帘撩起,让她先进了马车内。
看清在车内卧着的大鸟,许明意有些意外:“怎将天目也带来了?”
紧跟着进来的吴恙,坐下后理了理衣袍下摆,边道:“是它自己非要跟来的,应当是想见你了——”
他怎么可能会主动将这鸟带过来?——是因为母亲养猫之事给父亲带来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天目啁啁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
许明意笑着将鸟抱在身前。
于是,这一整日,二人走到哪儿,天目便形影不离地跟到哪儿。
二人一鸟,在城中转了一整日。
入寺赏梅,吃茶听戏,投壶下注,还跑去看了角觝——
许明意觉着,这是她重生以来,最放松最尽兴的一日了。
天色暗下后,二人去了吴恙在城外的一座庄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