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昀漫不经心地道:“花啊草啊的,早都看腻了……”
“可是每年开的花都不是同一朵啊,许先生当细看,才会知半点不腻人的。”蔡锦边落子边说着。
许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可没你们年轻人这雅兴……”
见劝不动,蔡锦低声叹口气,道:“是啊,老了,老顽固。”
许昀懒得理会,只琢磨着如何走棋。
另一边,被迫出门访友的许缙,刚带着两名“小厮”来到了京衙后院。
纪栋这几日正为了采花贼一案而头痛不已,天子脚下出现如此猖狂之事,这贼的做派堪称是将朝廷的脸按在了地上摩擦,陛下为此十分不悦,已让人传了口谕给他,勒令他半月之内必须破案。
当时听着这话,想着此案仅有的线索,纪大人的内心是绝望的。
不过好在缉事卫也在奉旨暗查此事——倒不是说缉事卫的加入给了他多少信心,而是有人陪着一起绝望至少不孤单。
“来便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
将好友请入堂中,纪栋叹气道。
带了东西,他不留人吃饭也说不过去啊——说好的知己好友呢,这不是给他添乱吗?
“不带东西不行啊……”许缙低声同好友说道:“我今日带着的这两个孩子,手里头若不提点儿东西,怕是演得不够像……”
长得不像,不得道具来凑吗?
纪栋听得“孩子”俩字,眼神一变,转头看过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