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害人的理由。
但你对一个做了这种事情的人说这些,是说不通的。
对付这种人,无需多言,还是那句老话——京衙大牢欢迎你。
听她言辞混淆颠倒,刻意叫人误解,倒像是同自己求过银子给她母亲治病未果一般,许明意也无意同她掰扯什么。
她不想同对方讲道理,她只想让对方付出应得的代价。
“除了堂上之人,可另有同谋者?”纪栋继续问道。
占云娇垂着的眼睛动了动。
“没有……”
她语气讽刺地道:“如此简单之事,还需要什么同谋么。”
纪栋:……倒也不必如此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没急着说其它,而是将堂内跪着的那些人所收的报酬均问了一遍。
这些人统共分三路。
还挺杂。
一伙是那长衫男子和一名矮瘦少年。
一伙是那群仿佛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写在脸上、能接到活也是叫人意想不到的混混们。
另一伙,则是只有一个人——那名穿黑衣,手臂受伤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