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栋再次拍响了惊堂木? 肃容道:“如此你便是招认了?”
“认了又如何?至多不过一死罢了!”男人语气恶狠狠地道:“当今朝廷不仁? 全然不顾百姓死活? 我这么做? 为的不过是替那些无辜百姓出一口恶气,尽自己所能帮那些穷苦人家一把而已!”
纪栋皱着眉道:“说得冠冕堂皇,难道那些为你所害的姑娘家,就不无辜了,她们就不是大庆子民了?”
作恶便是作恶? 说出再多的理由也不能消减!
那男人狞笑着道:“谁让她们生来就拥有了一切!享了这么多年的富贵安稳? 总也该付出些代价才算公平!”
许明意微微攥紧了拳。
富贵安稳的岂止那些姑娘? 怎不见他来镇国公府找她家祖父打一架?
怎不见他入宫刺杀狗皇帝?
说这么多? 不外乎是无能之人将自己的怨气撒泄在弱女子身上罢了!
且未必不是在替自己的好色找借口!
但是她现在完全不想同这种人讲道理,此刻她满脑子都是残暴的想法。
上辈子还是打得太轻了!
毕竟上一世此人在她面前老实的如鹌鹑一般,根本不曾有过如此恶心扭曲的言辞。
现下看来? 除了不想激怒她之外,应当还另有原因——
声称朝廷不仁世道不公者,在背后说往往并无意义,这种话总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宣扬开来,才能宣泄他们心中的不满和怨恨。
“强词夺理,简直荒谬至极!”纪栋的眉越皱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