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母亲病逝,她担心至极,生怕他过分悲痛之下无人倾诉无处纾解,会加重伤势。
可父亲看她看得实在严得很,根本不准她出门,这几日她学着不再提及占公子的事情,消除了些父亲的戒心,今日才得以出了趟门。
本是直接让车夫去了城南的,可她这边刚到,恰巧就见占公子的马车从那片民居中驶出。
于是她便叫车夫跟在了后面。
她没想到,会一路跟来了镇国公府。
更加没有想到,会看到了方才那一幕……
占公子此前不是同她说过,同这位许姑娘……并称不上相熟吗?
可为何同对方说话时,会是那样的神态?
他还主动走向她,说话时甚至是一直笑着的……
反观那位许姑娘,却是一直冷冰冰的,而面对冷冰冰离去的姑娘,他站在那里,那样苦笑着的模样,竟称得上失落……
她还隐隐听到,他喊对方“昭昭”……
昭昭……是许姑娘的闺名吗?
他那样守礼的一个人,怎会以闺名称呼一个“并不相熟”的姑娘家?
是她听错了吗?
毕竟模模糊糊的,她本也听不甚清……
但很快纪婉悠还是在心底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