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看来,做母亲实在是一件极伟大之事。
但同样的,若不愿担此风险,也是理所应当。
自己的身体,自该由自己来支配选择。
许明意不曾想到会听他说起这些,此时便问:“若我当真不愿生孩子呢?”
“那也无妨,日后咱们自敬王府过继便是。”
许明意眼角满是笑意,但又压下,忽然侧过身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问:“那……咱们还做夫妻吗?”
“自然……”对上那双眼睛,谢无恙耳根微红,道:“我已私下请教过了裘神医……”
“裘神医如何说?避子汤吗?”
“岂可——”谢无恙正色否认,“避子汤药多寒凉,日久会伤及身体根本,且会打乱月事,本就有悖于人体常理。”
他怎可能为了自己一时之欢,而叫她遭这份罪?
许明意更是讶然。
他倒是做足了功课的……
她正想说些什么,只又听他讲道:“裘神医替我开了一方男子所服之药,这一年多来经多人试药,药效可保稳妥……”
“你……吃了?”
“嗯,已遵医嘱连服一月。”
许明意忙道:“什么药方?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