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彦秋道:“如果小侯爷没说有人指使,我倒觉得有点儿像是河神诅咒。谁拿了随葬品就会淹死在金宝河里。”
此话一出,那被魏泽丢在袖子里的金宝顿时不干了,隔着袖子扬言道:“狗屁!你当着我这个河神的面胡说八道,经过脑子没有!”
宗彦秋哈哈道:“倒也是,不过每回有人淹死,你就把那些随葬品往魏泽的屋里塞,真的很难让人不多想啊。”
金宝气急败坏,在袖子里一阵拳打脚踢,大骂道:“呸呸呸!要是不捡出来,我那河道迟早全是这些东西,哪有现在这样水流通畅!”
孔翔宇一阵汗颜,不禁心道:“能把金宝河给堵塞了,这得死多少人啊。”
随后他便从怀里将那把八骨寒明扇拿出来递给宗彦秋,道:“就是这东西,要不你让那歪楼的掌柜鉴定一下,如果真是那位将军地随葬品,还了便是。”
然而宗彦秋的手指才触及扇骨,便觉得一阵烫手,瑟缩的赶忙收回手指,道:“这么烫!这邪物还真是不一般啊。”
“烫?”孔翔宇来回摸着扇面,不仅什么事也没有,甚至还觉得扇面一阵冰凉舒适。
他将玉扇又递给魏泽,魏泽也同样觉得烫手。不仅如此,在触碰后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头疼,疼得浑身颤栗难忍。
这样的现象,孔翔宇已经是第二次见了。
眼看着魏泽就要摇摇欲坠,赶忙上前一步将人扶在怀里,焦急道:“怎么回事?”
宗彦秋是第一次见强大的鬼王像现下这样,抬手吹了声口哨招来较撵,连忙将魏泽送回府邸。
魏泽的房间,孔翔宇还是第一次来,除了阴森了些外与常人的房间并无两样。甚至算得上是奢华。
房间里立有隔断,上面满布透雕的精美图案。就连床榻,也是精心雕刻的月洞式门罩架子床。
屋子里的玉雕饰品更是数不胜数,即便是孔翔宇这个公子哥儿,也觉得有些奢靡。
没了术法的限制,金宝便从袖子里钻了出来。看着躺在床榻上的魏泽,突然对孔翔宇认真说道:“我觉得,你可能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