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青思量了一阵,才开口道:“我知道,你母亲给你找的这桩婚事确实急了点。但那宝善寺的高僧我也是见过的,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男孩子大了早晚都是要成亲的。”
孔翔宇系着松散的腰带,漫不经心的哦了声。
他爹又继续说道:“魏家虽是名门,可我看那魏公子确实如传言那般,有点脑子里缺弦,你以后少同他来往。”
孔翔宇冷不丁一阵脊背发凉,贴着半垂落地床幔伸手拍了拍被子里的魏泽,以示安慰。
只是手指刚要收回就被人捉进了被褥里,指尖上被咬了一口,温润的红舌舔舐着上头的牙印。
他勾了勾手指,却没能把手抽回来,一阵焦躁,心绪不定。
见孔翔宇并未回答,孔武青便加重了语气,道:“听见没有,整日就知道在外面交些不三不四的人。从前与你哥还知道一同去书院,如今书也不读了,就知道花天酒地,你哪里还像是个县令的公子!”
一听他爹开始说教他就心烦,先不说那些根本就没有的罪名,不读书也纯属因为他二哥看不惯他,伙同同僚欺负。时间一长便干脆不去了,耳根子清静,可这些破事儿他爹是一概不知。
但凡他去告状,李夫人跟他二哥就串通一气,他是里外都不是人,最后还得遭他爹一顿打,以至于连解释也懒得多说一个字。
思绪被牵扯回来,他被抓在被褥里的手指一阵温热。魏泽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下三滥功夫,他指腹处麻痒得厉害。
孔武青一看孔翔宇的德行就知道没再听,在孔翔宇别过脸的瞬间,忽然看到喉结处的两排牙印。
气愤的立马站起身骂道:“你这两天是不是出去玩女人了?!”
孔翔宇被突然吼了一嗓子,半天没回过劲儿来,茫然道:“什么女人?”其间强行抽回手,被褥一阵躁动。
这可把孔武青给彻底气坏了,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还把外头的女人带回来了?”
孔翔宇心里一沉,这是要被发现了!这可不行,要是被他爹知道,他带回来的是个男人,而且刚刚还把人批判过,那绝对要闹大发了!
然而孔武青可没这闲工夫瞎扯,上前两步一把掀开了他身后的被褥。魏泽一脸悠闲地躺在床上,眉眼含春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