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魏泽不也是被巫术镇压在了摘香楼底下,说不定还真知道些什么。
然而魏泽却摇摇头道:“不知道。”
孔翔宇叹了口气:“也是,给你贴巫术符咒的时候你都已经死了,不知道才正常。”
他又翻开手里的卷宗看了几遍,问道:“你们说,这个拿自己三魂六魄做器皿的人,会不会就是传闻中的巫师祖?”
假设这人就是巫师祖,而且曾经出现在宁康国,那为什么宁康中关于巫术的记载会这么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金宝两个手一摊道:“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孔翔宇把卷宗放到桌上,他开始有些叹息魏泽把摘香楼老板娘给杀了,要是在留那么一会儿,说不定就能知道一些有用的线索。比方说,是谁把魏泽镇在底下,又是谁让他们来宁康作乱等等。
不过这也就是他自己想想,真要留下来那巫鬼老板娘也未必会说。
入了夜,他给魏泽另外准备了一间不透光的屋子,可魏泽偏不乐意非要与他挤在一张床上,以至于他不得不跟着搬到了那间不透光的屋子里。
魏泽几乎是沾床就睡,想来这几百年被镇在底下都没睡过好觉吧。不过孔翔宇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了,他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即便哈欠连天也无法入梦,干脆侧过身支着头看魏泽。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孔翔宇才能肆无忌惮地表露着喜欢。百年前的魏泽与他印象中的魏泽相差很多,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得要心动。
他不清楚这种心动究竟是他的还是赵恒的,印象中的赵恒并不是个断袖,可因着将军的身份倒也没对哪个女的动过心。即便是有些在意的暮雪,也只是如同妹妹一般看待。
孔翔宇轻轻地摘下面具,他俯身在魏泽的薄唇上碰了碰,这个吻轻柔小心,稍纵即逝。抬头时,火热的唇瓣上还带着一丝凉意。
他将面具重新戴好,翻个身闭眼睡了。
过了几日,皇宫里便有人来传,说是太子要见他,商谈有关巫鬼一事。孔翔宇搓了搓手,自从到了这儿,他还是第一次见活着时候的宗彦秋。
金宝一听见的是宗大人,非嚷着要跟去看看。不过因着皇宫大内闲杂人等不能进,所以只能让金宝化作原身藏在孔翔宇的衣服里。
至于魏泽,白天这厉鬼也出不来,只能委屈一下暂且把他关在屋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