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借口封城只是演给他们看,让他们放松警惕。因为打从一开始,他们就走进了巫术所划分的地界了。
看着宗彦秋病态的脸,忽然有些憔悴地说道:“太子殿下,如今的你,正好十九。”
魏泽不自禁地捏紧了拳头,虽戴着面具却也能感受到那一股阴森的寒气。
路途颠簸几日总算赶到了宁康,整整三个月,也不知道如今的宁康怎么样了。孔翔宇架着马车,脸上被冻得通红。
忽然国门外的士兵官刀一拦,问道:“来者何人?”
孔翔宇顿时火冒三丈,这宁康里的兵爷可都是他的下属,如今看到他的模样竟还问他是谁?
于是没好气道:“我是谁?有眼睛不会看吗?”
“嘿?”那兵爷也没什么好脾气。“不报姓名还敢这般说话,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话音刚落,那兵爷的脖子上便落上了一柄利剑。孔翔宇沉着张脸,虽戴着银质面具却依然挡不住他的一身煞气。“你哪个营的,谁给你的胆这么跟本将军说话?”
那兵爷吓了一跳却也没后退,只是忽然转了个话头说道:“我当是谁呢,赵恒呗,不过如今已经不能再叫你赵将军了,大皇子三个月前就提了个新的将军上任。哦,对了。”
兵爷忽然向身后招了招手,顿时来了不少官兵,将他的马车围了个彻底,道:“大皇子有令,要是碰到了叛国贼赵恒,必须得抓了收监。”
孔翔宇显然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那些围着的官兵一个个面生得很,他倒确实没曾见过,也许是新提拔上来的。
顿时气结,抽回宝剑,抬起一脚踢在那说话的兵爷胸口。兵爷没什么防备,出手的又是血战沙场的将军,顿时口吐鲜血摔趴在了地上。
那些围着马车的官兵立马齐刷刷地抽出官刀对持。
孔翔宇气结,大声吼道:“马车里的是太子殿下,在拦着,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一听是太子,那些官兵便踌躇原地不敢上前了。
“都住手。”一道沉稳平和的声音将众人的僵持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