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棚都是矮矮的木板结构的房子,只有一层,一间连着一间,条件简陋。
工棚前面用绳子绑成的晾衣架上挂着许多工友换洗的衣服。
有些衣服没有洗直接晾晒在上面,发出一阵阵酸臭味。
女人经过衣服下面捂了鼻子,嘴里骂一句:“这些臭男人,没有女人真不行。”
“你们女人没有男人就行?”有工友从工棚里探出头来打趣女人。
女人翻了个白眼,却是娇嗔的姿态:“看见赵郭山没?”
“你找他有事?你不怕你老公有意见?”又有人探出头来打趣。
女人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灿烂了。
“赵郭山可比你们这些孙子老实多了。”女人说的是实话。
整个工棚,就赵郭山不会开这种荤玩笑。
“那要看他在什么地方,”有人说道,“如果床~上的话……那就说不定了。”
“怎么,你还试过?”女人始终保持微笑,只是不再往工棚深处走,而是停了脚步。
这么大声响,赵郭山要是在工棚,应该也听到了。
男人被女人一问,露了怯:“我一大男人……”
“男人就不能和男人?”女人的声音提高了,工棚上没有再发出其他男人调侃的声音,女人得意地笑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喊道:“赵郭山,你是躲被窝里装孙子还是怎么地,你再不来,这女人能在这里笑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