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想想也是,这会儿出去,肯定撞到。
于是平城在林怡君指引下去了楼上。
等平城在楼上藏好了,林怡君就下楼去,把门外的男人引进来。
平城在楼上听见那个男人跟着林怡君上楼的脚步声。
那个男人说:“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我睡着了。我有午睡的习惯。”林怡君慵懒的声音。
然后便是林怡君突然的“咯咯咯”的笑声,平城听得不爽,他刚才怎么没有去挠林怡君的腰呢?
等下回家后挠一挠焦雪的腰试试,他还从来没有听过焦雪发出这样的笑声。
“你别闹!”随着林怡君一声嗔怪,房门砰关上了。
于是平城蹑手蹑脚下楼去。
他关上楼下房门的时候抬头看看楼上的窗口,窗子已经关上,窗帘厚厚地挡住了房间里的一切。
平城说不清地惆怅回家去。
怎么这么快就有了妒忌的感觉呢?
不能不说,男人都是小肚鸡肠的生物,但又没有动物那种为宣誓自己主权打一架的勇气。
毕竟,林怡君就是片公海,如果要打架,打架的对象可太多了。
别的巨型菌类、千年老蘑都不发话,一个金针菇逞什么能?
楼上,男人看着林怡君,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怎么看你一副憋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