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凤阁吭哧了半天,扭捏道:“害你跑了一趟。”
厉云摆手,对着下人问:“可曾请大夫?”
崔凤阁:“不用,已经好多了。”
厉云亲自拿起汤婆子给她捂上,崔凤阁心里一片柔软,她情至于此忽然道:“可能是吃的那药造成的腹痛,要不,就把药停了吧。上次回家,母亲也说可以停药了,而且那药也没有副作用,对人身体无害。”
厉云拍拍她的手,温柔道:“你都喝了这么久了,府上夫人又说是好药,也不差这一季。”又想了想,“看来换了更好的替代反而不如原来的好,我再让药房的药师看看,给你重新调配一下。”
崔凤阁本就是一时情绪上来,想要与厉云更亲密,更能扰住他才做此提议的,现下被厉云否了,她再无勇气坚持。
她往里凑了凑,拍了拍床:“你快上来,赶紧休息,我也要早点睡,明天还要去给祖母、母亲请安。”
说着崔凤阁自己又嘀咕了一句:“怎么不见妹妹去请安呢,她不是大好了吗?”
厉云:“她是该去了,你提醒的对。”
崔凤阁一楞,马上不依:“夫君怎么能这么说呢,倒显得是我在你面前多嘴多舌,搬弄事非了。”
“与你无关,这本来就是她的本分,前些日子是因为身体原因,现在可没有不去的道理。”
事实确实如此,在重孝的大未朝,哪有媳妇不给长辈请安的,有的讲究的家,只要没病死,拖着病身子也得去,哪怕是打一个照面,也要把这礼法做全了。
天将破晓,黄凝“啊”的刚叫了一嗓子,就被厉云捂住了嘴巴,“叫什么!是我。”
“你,你怎么回来了?”黄凝睡得好好的,被忽然而至的厉云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问。
厉云不语,只管去查看他的小玩义儿,还在。自言自语地道:“以后都不许拿下来。”
积了半夜的邪火,终于得已释放。只可惜不能再歇一会儿,要直接从这里去朝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