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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公主再看,心想,这傻子要是不犯傻样,就会是这个样子吧。啧,倒还长得不错,竟是不比他那个死鬼弟弟差。

公主想推开他,喝斥他没规矩,可一上手发现,他胸膛应应的,颇为有料。公主想要一探究竟,把手伸了进去,谁知那傻子身上的衣服,像是缎子一样,从他身上滑了下去。

公主看着自己的手在人家胸膛上,直拉拍了一巴掌,口舌不清地道:“谁让你脱衣服了,找打。”

傻子道:“求公主饶了我,打得轻一些的好。”

明明是同一个声音,怎么觉得此时听到的与平常格外的不同,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同。

公主一多想就头疼,干脆拿起鞭子,照着傻子就抽了上去。可清脆的抽皮肉的声音没有响起,鞭子的一头被傻子握住了,他一边嘴上说着:“公主饶了我。”一边扑向公主。

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地上,身子底下正是尧金每日睡的那个类似于狗垫一样的东西。

公主忽然觉得浑身燥热,听傻子在她耳边说:“热吧,让我来让公主凉快下来吧。”

哪里有凉快,傻子也知道骗人了,公主随后经历了更火热的经历,像被一捧火包围了一样,无处躲藏。

身上的男人,眼中也是团着一簇火,哪还有一点傻子的样子,精壮的身体,浓郁的黑发,如狼一样的眼睛,看着曾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他完全支配的样子,志得意满。

信王府里,众人散去,屋内只剩新郎新娘,没有大未繁文缛节的婚礼过程,新人被直接送入了洞房。

但挑盖头这个形式还是要走的,安信拿如意的手都出汗了,不大利索地挑下了黄凝的盖头。

黄凝笑他,他也在笑。屋里只剩下两人,成双成对的蜡烛燃着,哪里都透着喜气。可这光还是要灭的,月光照进来,既能看清人又不让人害羞。

这夜过后,黄凝对安信的了解更进了一步,原来他这样温柔的人也有失控的时候,可这份失控并不让黄凝反感,相反,她只是更充分地感受到,安信对她的浓情爱意有多深。

厉云从信城赶回到出公差的城镇,在那里忙完了事情后,赶回了京都。到了京都第一时间回到厉府,指挥着人开始对暖秋苑进行大改造。

首先,是把那黑乎乎地软纱撤了,然后把院中的树木花草重新栽种,池子里放了水,准备着养鱼用。破旧的院中桌椅都换了新的,窗户、帘子、被褥也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