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件事,他就下马躺在草丛上等着了。
过了一段时间,他坐起来又吹了一阵,然后继续躺着等。如此反复到一个时辰后,有人走近了他。
厉平听到动静马上起身,见到来人,他道:“无亭,帮帮我。”
无亭停步看着他问:“你怎么了?”
厉平:“我父皇中了你们玉佛堂的毒,太医们与药师都不能找出他所中为何毒,宫中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我想到你也许可以帮我。”
无亭甚少见二皇子这样,慌乱、紧张、不知所措。
她皱了皱眉道:“二皇子什么意思,是在说我玉佛堂给皇室下毒吗?”
厉平更急了,马上解释:“不是的,是想着你可不可以帮着查查,能确定下是何毒,也好早日调配解药,救我父皇一命。”
他又说:“我知你家现在正乱着,你父亲也出事了,本不想来烦你,但事关人命,还请你看在咱们多年的情份上帮帮我。”
无亭把脸撇到一边,“我与二皇子哪来的情份,民女只是陪读而已,论起来只是二皇子的奴才,二皇子折煞民女了。”
厉平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他楞了楞,正欲再说点什么就离开的,却听无亭又道:“我会查的,但不保证能有结果。”
厉平的心情在短时间内快速转换,他咧开嘴,带着大大的笑容道:“谢谢你无亭,还有,你在我心里不是奴才,我们是朋友。”
“你快走吧,教你这哨子的用法不是让你来找我的。”
厉平听话地上马离开,无亭看眼四周,也扭身回到来处。
玉佛堂忽生变故,无亭对此不闻不问,把自己关在房中已数天,而今日她不仅出了屋出了玉佛堂,回来后也没有回屋,而是去了堂内药谷。
没有人比她对毒物了解更深,从小就能唤蛇,再毒的蛇都能与她和平相处,这样的体质注定了她一生都会与毒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