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页

这是厉云做为天下之主,作为男人对另一个女人行使权力的行为,不是挑衅,而是彰显,权力的彰显。

安信离开了房间,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妻子要搬出去住,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局面。

待他出了屋,黄凝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她一下子坐了下来,心里百味杂陈。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不如给她个痛快。

黄凝住到了偏院,而赵公公带来的人分别住在安信与她现在院子的中间,这个住宿位置,能把他二人看得死死的,平常就是相互见面,也会在赵可一行人的眼前。

明明是自己王府,自己的家,却有一种坐监牢的感觉。不仅如此,赵公公还有一份圣旨,说是新帝单独给郡主的。

这份圣旨赵公公没有宣读,而是直接呈给了黄凝。哪里是什么圣旨,而是一封书信,黄凝本不欲在赵公公面前展信,但赵公公说,是皇上的命令,让他要亲眼看到郡主读了,并且亲口答应会按上所书而做,而他自己就是监督人,是要把结果上报给皇上的。

黄凝不情愿地展开这页纸,上面是厉云的亲笔字,所书连个抬头都没有,也没有什么废话,直接就是对她的要求与命令。

几点起床,几点去店里,几点吃饭,几点安寝都有所书,他还让黄凝绣香囊,规定了样式,不止一个。

按这个时间来,黄凝与安信几乎很少有时间能碰到,明明圣旨只是不能同床,要吃素,但现实情况就是,他们两个人每日见面的时间都快要没有了,一起吃饭也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