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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倒是没有酒的,可怀中娇人还是那样的孟浪与主动,安信一时觉得短暂的分离也许是福也说不定。

第三日,酒又上了桌,黄凝主动给他倒了一杯,看着他喝下后,开始说:“这一年多,我过得非常快乐,王给的一切都将会是我美好的回忆。”

安信给她也倒了一杯,黄凝没有喝,她又说:“前天我把你所有的衣物,我亲手做的那些都分门别列地放好了,你换季了记得穿。还有,饭也要按时吃,我让他们在军营里也弄了厨房,练起兵来不会没有饭食。”

安信皱眉:“你怎么了?说这些做甚?”

黄凝:“没什么,有感而发,就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日子。王,你性子大大咧咧,人最是温和温软,这样很好,以后也要这样下去,不用去学什么强硬手腕,男人不是一定要那样的。”

黄凝给安信又倒了一杯,然后拿起自己这杯酒,敬信王道:“王,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安信:“夫妻之间说这些做什么。”

说着端起杯子干了,而黄凝却是把杯放下了。与此同时,安信察觉出不对劲,这酒有问题,他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把黄凝面前的那杯酒扫到了地下,艰难道:“别喝,这酒有问题。”

黄凝道:“王莫慌,我不喝,我知道它有问题。只是些散力气的药,几个时辰后,药效自会散去。”

此话说完,安信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舌头都是无力的。但他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只悔自己明白的太晚,而她装得太好,他又从来不疑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