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凝:“我傻不傻的,也架不住就这命了,皇后要治人,我又有什么办法。”
“您在宫中时,是做为前太后义女的,自然是少见后宫嫔妃们的生存方式了。我几乎一辈子都呆在宫中,就算是换了朝代,但哪朝哪代的后宫都是一样的,想要活得好就得有依靠。”
秦嬷嬷一边上着药一边说:“有的依靠娘家,有的靠着莫名其妙的好人缘,有太后护着。可这宫中最可靠的还是皇上。”
黄凝扭过头去,秦嬷嬷心下叹气,知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做不到。
“今儿明明皇上在呢,您软下身骨,求个情,哪怕是装个晕,也不至于受这磋磨。”
黄凝嘴硬:“他巴不得我受罪呢,最是磋磨我的还不是他。”
秦嬷嬷摇头:“皇上对您的一片心我是看到了,有哪个逃跑过、二嫁过的妇人,还能得您这样的结果。如果不是皇上爱重您,您要不早被抛在了信城不被问询,要不为了面子,派了人到信城取了您的命。可这两样皇上都没选,他把您弄了回来,竟是连信王都没动一个手指头,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黄凝:“嬷嬷,您是怎么了,皇上拿了您什么把柄吗,要您这样为他开脱。他对我做过什么,您又不知道。”
“知道的,不过是些男欢女爱,您仔细想想,皇上从您回来后,可曾真的罚过您,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吧。”
“可我是被他强迫的,我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