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皇的意思,他早就知道了此事,可为什么还一直把他当继承人培养?是因为佛主给了他希望吗,父皇以为到他十三岁能通过佛主的相看,能得知他为谁的亲生子?
可今日佛主又说看不了了,虽然看不了,天象却变了,直指宫室混沌。父皇会做出什么样的判断,还会拿他当儿子吗?他还提到了信王,这两个字只要在厉纯脑中出现,他心里就升起一股恶感。
大历的毒瘤,占据一方的藩王,竟有可能是他的生父。
他更愿用那个人来代替信王两个字。是了,父皇提了,那个人还不死心,把边境国家全部收了,是要对大历动手了吗?还有母后,厉纯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父皇与母后,几年来都王不见后,原来是因为他们中间插了第三人。
那个人与母后到底是什么关系,母后是被逼迫的还是
一夜无眠,转天早起厉纯也不困,他心里存了天大的事,他的天都要蹋了,一时竟是不饿不困。
厉纯持续这种状况两日后,他昏倒在了上书院上师的课堂上。
黄凝吓坏了,亲自守在上乾殿,赶来的厉云看到她时脚下一顿,然后他整理了头饰与衣服,稳稳地走了过去。
太医已经在了,见皇上来了,马上跪下行礼后道:“大皇子只是疲劳过度,只要多注意休息就没事了。臣开几幅安神的药,待皇子睡醒服下就好。”
太医下去后,黄凝问皇上:“到底课业多到什么程度,会连觉都不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