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压根不理阿壮,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他对话,厉云拂袖扭头回到殿内。
王俟见太上皇走了,他也不再叫嚷,只是一回到殿内就跟皇上哭诉。
厉云:“你哭也没有用,如今他是皇上,他最大,你本不是我的人,现下我这处境给不了你任何好处了,王公公看看能不能再攀高枝,从这笼中出去吧。”
王俟一下子不哭了,嘴都来不及闭僵在原地,他想表忠心的,但他确实没有那么大的忠心,而且他也知道太上皇不信他所说。
能让太上皇信任的人,现下恐怕只有马大人了。王俟想了想道:“主子,如果奴才还有出去的一天,一定帮你打听马大人的消息,如果他还在,你有什么话要传于他吗?”
厉云提笔写了封信,交与了王俟。他不怕王俟出卖他,因为出不出卖都不影响结果,厉纯已经撕破了脸,没必要分明斗暗斗了。
厉云做完此事,交待王俟:“去告诉门外的人,说我要见皇上。”
他知道厉纯会来的,他不见派去请他的人,他不让他去御前,那厉纯就一定会来这里。
厉纯是来了,但已经是三个月后。
这三个月里,藩地不时地给宫中递消息,信王重新开放了信城,对收编过来的边境子民,采取了不管的方法,他们可以自由的来去,选择自己的归属地。
边境小国收拢不易,真不要了也不现实,信王找了他们中有治理能力的人派去地方自治,一时荒了多时的边境小国重新开始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