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青原本还在拉伸筋骨,听解救员这么一说,眉头瞬间一跳。
她转身去看池饮冬,她正好背对着自己,看到那些血迹,季念青顿觉心惊,忙跑到池饮冬身边。
关切问她:“怎么了?怎么受伤了?是刚才我压到你了吗?”
季念青心里蓦然升起一丝紧张,与之伴随的是一种愧疚感。
可池饮冬却摇摇头,重新穿上衣服,有些无所谓的说:“没事的,应该不是刚才弄到的,是旧伤。”
季念青不信,上前几步又将池饮冬的外套扒拉开,见那衬衣上的血迹很鲜艳,明显是刚才流的。
“你怎么流血了也不说!还和我在这里躺在地上谈得天南地北的,你逞什么强啊!”连季念青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责备的语气中带着担忧。
池饮冬觉得自己有点无辜,一是她真不知道自己流血了,压根没有逞强,二是这真的是旧伤,估计是新伤覆旧伤。
站在一旁的解救员权当两人这是新婚之后的小吵小闹了,于是制止说:“季小姐,要不然我们先带池总回去,给她上点药,这个应该也不是很严重的,您别太担心。”
“你别骗我,她这细皮嫩肉的,指不定会感染什么的,到时候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找你麻烦。”
解救员满脸黑线,心想这关自己啥事,又不是自己让池饮冬受伤的。
但想想也理解,一看季念青这样子就是太担心了,估计说话也没过脑子。
想着顾客是上帝,“一定没问题的,季小姐,那我们先回去吧。”
他带着两人上了那辆吉普车,驱车一路返回俱乐部。
这地方在一块平原,车子还得往山上开。
估计是刚才耗费了太多精力,上车后池饮冬揉了揉眉头,靠在座椅上闭眼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