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有人起身去结账,就在池饮冬想要询问季念青走不走人的时候,季念青侧过身看了池饮冬一眼。
以为她要说什么,结果是伸手去拿酒。
这次没有拿那瓶伏加特了,而是拿了一瓶果酒。
她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将那瓶果酒盖子打开,放在了池饮冬面前,又给自己开了一瓶。
“就当是喝饮料了,我们再等会儿吧,电再不来的话就走。”
“应该快了。”池饮冬说话时将季念青面前的果酒挪开,换了杯白开水,“不喝酒了,吃点寿司。”
季念青看了眼鱼子酱寿司,面露难色。胸腔里火辣辣的压根吃不下东西,刚才还有点胃口,现在看到这寿司有种反胃的感觉。
她的各种反应池饮冬看在眼里。
“算了,不想吃就不吃了,想问你个事。”
“说。”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喝酒?我记得上次在酒吧也是喝了不少,都说小酌怡情,我觉得你这不是怡情,是要命。”
“跟瑜冰在夜店喝惯了,其实我酒量不差的,没醉。”
没醉,只是有点晕而已,季念青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你这样喝酒伤肝,下次都不敢再带你来这种能喝酒的地方了。”
季念青:“”
觉得池饮冬仿佛一个老母亲,唠唠叨叨。
她反驳道:“现在年轻人谁不喝酒啊,只是喝酒罢了,又不乱来,怎么说得喝几口酒就像有滔天大罪似的。”季念青反驳到位,说话时伸手又想去拿那杯酒,手却被池饮冬火速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