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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运气背,好不容易想着耀武扬威一次结果落了个笑话,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是不是池饮冬在她脑袋里安了一个监视器,以至于自己说了什么话她就要过来拆台。

季明朗见好就收,也不让季念青难堪,既然现下池饮冬已经离开,那他们俩人就可以轮班照看季老头子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季念青照顾他白天,季明朗照顾晚上,这样子省时也省力。

于是在季辉隆睡觉的这段时间,只有季念青留下照顾他,季明朗晚上来换班。

百般无聊,没什么事做,季念青躺另一张床上开始看上了小说,那是前一阵子她在池饮冬看书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她想着或许了解一下池饮冬看书的品味间接性也能更加了解她。

季念青虽然不是一个读书狂热爱好者,看得书没有池饮冬那么多,但是平常没事的时候看看名著,这算是她的一个好习惯,于是这么多年累积起来也就看了不少的书了。

池饮冬看的那本书的名字叫《鼠疫》,书如其名,说的必然是关于鼠疫带来的故事。

关于这类以灾难为核心涉及到某些哲学问题的书籍,季念青其实涉猎得比较少,所以当她刚开始看到这书时有些陌生,渐渐地进入了状态便也觉得剧情吸引人了起来。

并非那种歌颂英雄主义的内容,更多的是呈现某种事实。

于是整个下午,季念青就躺在那张床上将小说的内容看了一大半,连她自己都忘了看这小说的初衷——为了或许有一天能和她有共同话题。

虽然这并非必然,也许她们永远都不会谈起这本书。

池饮冬从医院出来,她驱车回家,一路上脑袋里想起一些事。

上午大约九点才醒来,醒来时身旁的人已经不见踪影,季念青走得很匆忙,连行李箱都没收拾。

那时脑袋里还是昨晚发生的事,心中激荡的情绪不免洋溢到整个房间,池饮冬没想到竟然也能等到季念青主动的这天。

其实昨晚是睡着了的,可是睡眠很浅。睡梦中觉得嘴唇被什么东西轻轻触碰着,很轻,但却是不可忽视的感触。

兴许是对季念青身上的味道太过熟悉,那时候的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以及她唇齿之间带来的馥郁气息,早已经心神飞驰。

可第一反应还是或许是在做梦,她对于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在梦里已经出现了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