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搂在一起,挨得很近,季念青枕在池饮冬的手臂上,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肢,还不忘搭上一只脚在池饮冬的腿上。
“你怎么像个八爪鱼似的?”
“怎么,不行吗?”季念青底气十足。
“你知道你刚开始和我睡觉的时候就是这么睡的吗?还好意思和我划清界限,最后还不是越界了,你当初不是挺嫌弃我的吗?”
一丝被抓包的尴尬情绪在季念青脸颊上一闪而过,原来池饮冬早就知道越界的事情。
季念青开始装傻,“啊?有这事吗?我不知道啊,我当时睡着了。”
“谁知道呢?是不是装睡我也不太清楚。”
“你内涵我!”
“不敢不敢。”池饮冬在季念青额头上轻轻吻了下,眼皮已经耷拉,困意早就袭来,“我困了,想睡觉了。”
“不做了吗?”季念青焦急中带着点儿失望。
池饮冬突然不困了,说:“你说这个我可不困了。”
说时已经压到了季念青身上,季念青略有惶恐,做了个推开池饮冬的动作。
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歪理,听说在攻受这件事上第一次很重要,第一次受,那基本上终身是受。
季念青连忙推脱:“我的意思是我做你,不是你做我。”
池饮冬忍不住轻笑一声,“那建议你还是先做个梦。”
季念青:“我不管,我要当攻,今天不行,迟早有一天要行。”
池饮冬在季念青耳边低语:“攻受就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