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念青别过头，脸上的娇羞却难以自禁。

池饮冬拉着季念青踏入浴缸，浴池足够两个人并排躺下，在躺下之前池饮冬解开了黑色内衣，那两点粉红春光暴露在空气中，如同冬日雪白冰山上点缀的一点桃花，妩媚动人。

季念青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自己眼角发烫，很快便挪开了目光。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池饮冬已经躺入池中，锁骨以下都被水面的泡泡遮挡。

“我自己来。”季念青还是不争气地低下了头，难以想象自己现在这幅害羞到极致的模样。

虽然上次和池饮冬是脱过衣服的，但那时候关了灯，并没有那么羞赧。

第一次季念青在心中祈祷若是浴室没灯就好了，那她也不至于怂到这个地步。

一起洗澡是自己提出的，临阵脱逃从来不是她的风格。于是在池饮冬的目视下她还是脱了衣服，双手迅速捂住两点，一个滑溜就溜进了浴缸里。

池饮冬本以为可以一睹春光，结果就一个眨眼的功夫，什么都没了。

“你速度好快”

“怕被你看到。”季念青实话实说，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很害羞。

池饮冬轻咳一声，正色道：“等会儿洗完澡我们不如”她有意拉长了语调。

季念青脑袋嗡地一声，全身的细胞都紧张起来。

“不如再擦擦精油。”

“好。”季念青长吐出一口气。

脑袋里回忆着池素告诉她的【先这样再这样然后那样再那样】的科学指导。

季念青深谙‘实践出真理’这句话，光有理论是远远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