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固对女儿的事业秉着不支持的态度,可人品还过得去,对青禾还可以,最起码不会干出太丢份儿的事,对她俩结婚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干涉太多。
文宁终于有所反应,抬手搂在青禾腰后,温声问:“他为难你了?”
“没有,老爷子挺好的,还请我喝了茶。”青禾说,白净的手往下挪了些,放在对方锁骨那里抚着,眉眼一抬,故作高深地问,“关心我啊?”
声音稍微拖着,语调暧昧,话里有话。
文宁放任她如何,细白分明的指节稍曲,无意识做了个刮擦的动作,不做犹豫地嗯声。
直白承认,面上却未曾动容,好似这只是再容易不过的话。
兴许是心情不错,青禾莞尔,倒没说什么,不逗耍她了。
有的举动和言语不适合深究,当不得真。
关了灯,青禾主动翻身半压在文宁胳膊上,摸索一番,窸窸窣窣的。
在沉寂的夜色中,她身上的温度教人无法忽视,落在耳畔的呼吸极轻,一下又一下。一会儿,她趴在上方,似是迟疑了半晌,而后才压着声音喊了文宁一声。
夜晚寂静,房间中的气氛沉闷。
文宁没应。
“说件正经事。”青禾低低道,非要凑过去抵在对方脸侧,不大消停。
文宁问:“什么?”
“借我点钱。”
对方没立即回答,而是隔了几秒钟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