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温和说:“没动。”
两个人的声音都极轻极低,仿佛呢喃。
青禾一时空白,整个人绷得很紧,情绪也绷紧了。本来她是十分平静的,眼下却不受控制,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来。
明明早先还有过更亲昵的行为,比当下要过分百倍,要直白千倍,却有哪里不太一样,时机不对,或是经历有差别,青禾说不上来,只感觉有什么在身体里翻腾,都快将理智吞没。
她错开了视线,不再与文宁对视,不继续看着对方的眼睛。
文宁的眸光太深了,像是随时都能把人看个透彻,要把最底处的心事都拉扯出来。
青禾不喜欢这样,她再靠近些,差一指的距离就能与下方的人面贴面。她在文宁嘴角磨按了下,低语:“别一直看着我……”
灯光照射过来,在她俩周身染上一层薄薄的氤氲,这般亲近的姿态相对,连另一个人耳廓上细浅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时间仿若静止了,要不是外头接连不断的闹声,房间里都快按下暂停键。
文宁抓住了青禾的手腕,少有的连名带姓地喊她的名字。
青禾不应。
她蒙住了这人的眼睛,把手放上去。
“你别叫我,不准喊。”
一贯的强势作风,这种时候都还做出表面强硬的架势,她就是这个德行。
但面前的文宁与以往不同,不顺着青禾,也没有出声,而是往后面仰了些。
青禾没能反应过来,直至感受到手心里的暖热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