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沉着声音,眼眸一抬,不缓不急地说:“她在做音乐,不是无事可做。”
这客厅里无事可做的仅有两个人,一个是文恩承,一个是施念英,小孩儿不干活理所应当,大人不做事就是吃白饭,只会花钱享清福。
当然,说得好听点这叫太太。
有的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自己是哪样的角色都不清楚,还有脸拿捏别人。
施念英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着实难堪。
青禾低下眼,不再参与进去。
后面这几个人又在聊些什么,她没注意听,脑海里在想另外的事。
一直到离开文家,坐车回江庭,进了房间,再次攀着文宁的肩。
房间里惯例熄了灯,伸手不见五指。
文宁捏着她的下巴,湿润的唇落到她脸侧。
“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青禾躲了躲,“没……”
文宁手下微微用力,摸着她的背。
“别说谎。”
青禾用脸抵着这人的颈侧,闷着不应声,许久,小声说:“文老板,我下周有个演出,七月有两场比赛,还要为g市的音乐节做准备,可能要请个长假,不回来了。”
文宁一顿,未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