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最终和解,齐二忍不下这口气,协商赔偿时要价两万,无论如何都不肯退步。这把吉他可是定情信物,不是普通物件,是他老婆的爱。
警察同志明事理,一再调解,最后变态男一方赔了一万。那边的乐队主唱还算理智,做主把结果敲定,帮变态男垫付了这笔钱。
离开派出所已经凌晨,回到住的地方,纹身男等人连夜收拾东西离开了,青禾她们还是出去聚了一次餐,全当宽慰齐二。
一行人到街上吃东西,碰巧金属核乐队路过,过后又遇到两支有过交际的乐队,大家便凑到一块儿聚聚。
齐二越想越来气,边吃边骂变态男。
有人认识变态男,对此表示非常吃惊,并透露了一条小道消息。
变态男他们在这次比赛结束后,本来是会被邀请去大型音乐节表演的,然而今天下午主办方直接公开宣布,将他们踢出邀请名单,以后都不会再有任何合作。
想想也真是够惨的,对一个打算靠演出吃饭的乐队来讲,大型音乐节演出的分量绝对不轻,多少乐队从成立到解散都得不到这种机会,煮熟的鸭子都能飞,这打击可比赔一万块钱沉重得多。
青禾她们不清楚这些事,齐二勉强消气了,但还是气愤地骂了句“活该”。
这一篇算是暂时翻过去,人都走了,以后会不会再遇到都是未知。烧烤吃饱,酒喝够,一行人回宿舍。
翌日依旧是高温天气,别的人陆续收拾东西离开,青禾没跟叶希林她们一块儿回南城,借口要去见一个熟人,把东西塞给叶希林就跑了。
文宁开着昨天那辆保时捷过来接人,带她去预订的酒店。
酒店在城中心,离工业村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跟着大老板混就是舒服,青禾没骨气,一路到酒店,先泡了个澡,把所有事都抛诸脑后。
一上床,文宁抓住了她的脚踝,不让退却,轻轻摸她淤青未散的小腿。
她松垮垮围着浴巾,把腿搭在对方身上,哼唧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