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用。
一个吻结束,文宁紧紧抱住了她,勒着她的腰和背,似要把她揉进身体中。
这人的呼吸有点重,嗓音很轻。
“我在……”
“青禾,我不会走。”
她在回应她,回应之前的那些事,亦是讲出一个决定。短短两句,意味深长,蕴含了太多的话。
青禾没再推她,只是置气地说:“放开我。”
文宁不放,反倒把人搂得更紧。
青禾有些难受,说不清为什么。
她是真的想离开这人,可不知道怎么了,每动一步都会被硬生生牵扯住,像是有一根线绑着,越来越难挣开。发现那些谎言后,她应该发火才是,应该跟对方大吵一架,然后从此不相往来,可莫名其妙的,她选择了躲避,只想着离得远远的,选择用工作来抵消某些情绪。
文宁说:“之前是我不好。”
她咬了咬唇,如鲠在喉,双手垂在身侧。
“青禾,”文宁喊她的名字,顿了顿,才开口,“你怪我怨我都可以,对不起。”
过往皆定局,早就发生的事,谁都改变不了。
当年的意外有诸多原因,诸多巧合,牵涉其中的人都不无辜,但谁都不是罪孽滔天的过错方,很多事命定如此,它就是那样的,没办法改变。
另一方面,如果没有那场车祸,她俩也不会有后来,更没有现在,所以怪罪也好,埋怨也罢,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承担。
青禾不大争气,心头无端端涩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