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云含拍拍她的腰，说：“感觉你变得有点帅了。”

鹿向媛耸了耸肩，又把肩膀压下去，道：“没办法，谁叫我们是好朋友，我也算是你半个娘家人，肯定要抬头挺胸，装一下啊。”

听得迟云含很感动，热泪盈眶，搞的她都想抱一抱鹿向媛了，但是江暮凝在，不能弄出不好的影响，她就口头上感谢。

“辛苦你了，向媛，你是天底下最好的朋友了，真的。”迟云含决定以后去淘宝买一个好朋友奖给她。

两人干站着聊不太好，就假模假样一边看香水一边聊天，鹿向媛拿了一个闻香条，嗅了嗅，说：“你发现没，江暮凝不像个贫穷的alha。”

迟云含朝着江暮凝的方向看了看，江暮凝在跟那几个同事聊天，那几个人都低着头，在认真的听江暮凝讲话，江暮凝像个小领导，很有范。

江暮凝也看了过来，短暂几秒的对视，迟云含面红耳赤，赶紧低头。

“我也觉得，一开始看到她都惊呆了。”迟云含跟她讲述她第一次见到江暮凝的情形，“当时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没人敢靠近她，就我敢！”

“她也蛮可怜的，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袖口还有血，那个工作人员说话也很气人，当着她的面，就问我要不要抛弃她。”

鹿向媛安静地听着，发现了关键，道：“她袖子上的血……会不会是别人的呢？我看她精神力挺高的。”

“她就是不爱说话，实际内心蛮软的，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和别人打架。你不能看外表，有的人她长的很a，实际她性格特别o，比如说你。”

鹿向媛怎么听都觉得诡异，但是理不清哪里出了问题，想了半天，道：“我觉得你在拉踩我。”

“那不可能，我这个人实事求是。”

鹿向媛：“……”

算了，她才不要跟这个双标说话。

迟云含看看柜台的香，柜姐直接拿了香水过来递过来，道：“小姐，您要是喜欢我直接给您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