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江暮凝守在外面,她才放心买小帐篷,把这个小巷子当避风港。江暮凝笑着说自己也是,要是她一个人,她只能去酒吧蹦迪玩儿。
聊着,她们各自睡去,雨噼里啪啦地打着车窗,香味儿变得潮湿,不停的勾弄彼此的嗅觉。
江暮凝隐隐感觉到了热,以为自己没开换气设备,赶紧爬起来检查,换气设备都是畅通的,她揉了把脸,朝着窗外看去,雨并没有停歇,反而越下越大。
旁边的小姑娘卷缩着,睡的脸下有了沙发的纹路,呜呜了几声,好像很不舒服,身上的香味儿不停的往外冒。
江暮凝过去摸了摸迟云含的额头,温度高的烫手,她轻声地问道:“醒醒,你怎么样?”
“好想睡觉,困,热热的。”迟云含握着她的手往脸上贴,冰冰凉,贴在脸上很舒服。
“你……是发情期到了吗?”江暮凝试探地问着,又觉得不应该,发情期会有过程,不像这样,直接就失了神智。
“你等等我去给你买抑制剂。”江暮凝去推车门,衣服被迟云含拽住了,轻哼着,“我害怕。”
的确,不能把一个发情的oga留在这里,江暮凝折回来,把她弄到后坐,准备把车开到医院。
只是她坐回去,迟云含就爬了过来,拉着她的手,“好疼,好疼。”
眼泪下来,小脸全湿了。江暮凝想弄开她的手,瞥到了她的脖颈,上面贴着一个创口贴,创口贴被血沁透了。
“你的腺体怎么回事?”江暮凝第一次看到这种状态,听着迟云含一直说痛,心都揪住了。
“你别急,我送你去医院。”江暮凝把安全带给她系好,把车往外开,迟云含在蜷缩在后面,痛的啃手指,实在忍不住了又爬起来扒她的座椅,想让她的手安抚自己。
江暮凝定力不足,真怕自己扛不住,努力把车开平稳,过了红绿灯撇进旁边的小道上,“我叫人来,你先别乱动,乖,我给你吹一吹就好了。”
迟云含没听出她说什么,“不要回去,没人管我,就是难受,难受,我腺体没了啊,是个alha……”
江暮凝只能把车停下来,跪趴过去,轻轻地吹着她的后颈,这么多血,她都不敢揭那个创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