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神什么意思何径寒当然懂,不想纠扯,摆手,“一身酒味,去把澡洗了,再喝杯水,清醒了来和我说话。”

掷地有声,夏可又等了一阵,见何径寒果真不再开口,知道女人做了决定轻易不会更改,夏可无奈中,也软手软脚给自己倒了杯水,拿了换洗衣服。

在浴室门口又踟蹰,女孩儿再度看向何径寒。

何径寒头也不回,心知肚明,“我不进去,你洗你的。”

得了保证,夏可安心进去了,不多时,阵阵水声传来。

何径寒这才好好打量这房子。

客厅小,卧室也小,家具半旧不新的,衣柜里也只有零星几件衣服。

床头摆放着夏可和她姑姑的合照,转悠到餐桌,冷不丁抬头,正对着夏可姑姑的黑白遗照,何径寒默然片刻,把昨天夏可点剩下的三炷香杆拔了,重新拿了三根香点燃,给插照片前的香炉里。

觉得该说句话,但心情实在不甚好,最终平平道,“我把她送回来了。”

顿了顿,又把最后没赶上的那句话补了,“您放心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夏可从浴室出来,何径寒半靠在沙发上,神情悠然自得,半点不生分。

“酒醒了?”凤眼睨过来,何径寒懒懒问。

夏可点头,“嗯,差不多了。”

“还记得车上发生了什么不?”

夏可不说话。

何径寒笑,“那我帮你回忆下,你勾`引完我,又不让我碰,给了我一个耳光,还咬了我一口。”伸手指了指唇角,“呐,你咬出来的。”

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