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咬唇沉默。

何径寒的心沉下去,“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相同的话,这次却是陈述句。

夏可把头低了下去,何径寒眯眼着恼,锯嘴葫芦不说话,她就这么把人看着,什么时候说话什么时候事了。

三分钟过去,漫长的等待里,夏可也意识到什么,张嘴无言。

何径寒拧眉,“说话!”

于是夏可便也明白,不说清楚今天是走不了的了。

那种“终于来了”的感觉再临,夏可舒了口气,反常放松了。

须臾,女孩儿声音轻轻的,残忍的道。

“你不用这样,真的。”

“不想道歉就不用的,也不用勉强自己。”

“我……我……”

闭眼,心一横,还是直白说了出来,“总之我要继续工作,也不会回去了,你、你不用放下身段来做这些,讨好……不用的。”

强迫她没有用,讨好她,换一种温和的方式,她还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既然不会有改变,她也不希望给何径寒能改变的错觉。

想象中的泼天大怒没有来,反而一声轻嗤之后,女人反问道,“这话都是你第几次说了?我像是耳朵不好,还是得了阿兹海默,需要你一再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