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笑笑,“没事。”

何径寒:“……”

夏可大度,衬得何径寒越是尴尬。

再想到出办公室前和她说过些什么,揉眉心的手不由得鬼使神差把脸给挡了挡,何径寒侧过了头去。

夏可也有点尴尬,不过她的注意力主要再其他的上面,“那什么,应小姐情况很糟糕吗?”

何径寒仍旧看窗外,回答有点心不在焉的,“就那样吧。”

“她……她的精神问题是……抑郁症?躁郁症?”

听到这个猜测,何径寒终于正色,转过了头来。

对视下,夏可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发:“我这不是要去见她吗,就想问问……”

“当然,如果你不方便,可以不说的,我都没关系。”

“也不是不方便……”想到什么,何径寒沉了眼眉,“我不是刚说过吗,说来话长。”

这是个长故事,压到几句话来说的话,何径寒确实一时也不知道从哪儿开头。

顿了顿,何径寒:“刘叔,还有多久啊?”

“二十多分钟吧,这边路上没什么车,我尽量开快点。”

“好。”

知道了时间,何径寒定了定心神,又问夏可,“你想知道什么,她的病?”

夏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