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径寒哂笑一声,“你以为我要找她麻烦?”

夏可讷讷。

何径寒这下真的笑了起来,“哪儿轮得到我,应群回来了得挨个收拾,不信你且瞧着。”

至于嫁进应家嘛,刚开始可能只是应群大伯一家的事情,这下闹到应锦犯了病,捅了马蜂窝,那前助理别想进应家门了,应群回来不剥她一层皮,何径寒跟她姓!

一提这茬,好像勾起了大家什么不愉快的回忆,客厅很是静默了那么几秒。

“应小姐怎么办呢,你刚刚……她什么时候会醒啊?”夏可看情况换了个话题。

“我下手重,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好说。”

“啊这……”夏可下意识往楼上看,“那她没事吧?”

何径寒轻嗤,“没事啊,你以为为什么应群喊我来,他就是知道我会这招,普通人还真的把握不好这个劈晕人的力道。”

“她之后……嗯?劈晕人,你是说找你来是……”夏可回神过来。

何径寒点头,“没错,喊我来,就是想着万一控制不住,让我打晕她的。”

“她闹起来就哭个不停,砸东西只是开始,严重了会自残的,不然你以为应群为什么那么紧张……”想到什么何径寒垂了垂眼,又叹息着补了句,“不过她也很有几年没犯过病了。”

门铃声响起。

谢天谢地,何径寒约的医生来了。

李医生看起来三十多岁,年纪不大,微胖,半夜赶来也是很开了好久的车,满头的细汗。

医生是带了药来的,聊过几句,了解了目前情况,赶紧上去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