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完毕的扎塔娜走到后台看着那个以老朋友身份进来的男人。布鲁斯很少会主动来找她，大部分找她都是因为有了什么难以解释的案件，让她帮忙看看是不是和魔法之类的有关。但今天这个男人给她一种全然不同的感觉，那让她有些紧张。

“有些事想和你聊聊，你有空么？”

布鲁斯维持着哥谭宝贝的风度，语气温和的提出了邀请。风度翩翩的措辞和举止令他获得了后台所有女士们的目光。

扎塔娜看着布鲁斯的脸，实在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下一场表演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跟我说说吧”

扎塔娜招呼布鲁斯走进了她个人的化妆间，然后用魔法隔绝了这里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布鲁斯？”

“扎塔娜，为复仇而复活的亡灵在实现他复仇的夙愿之后是否就会平息愤怒”

扎塔娜什么也没说，布鲁斯的话已经非常清楚的表明了他来此的目的。她看着这个男人，蝙蝠侠是最了解人心的人，他以此操纵着人们的恐惧，从而操纵着哥谭的罪犯们。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更何况之前她就已经回答过了一次这种问题。

布鲁斯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再次询问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是因为他的迷茫……还有他所渴望那个例外的答案。

“不，并不会，失去目标的亡灵只会将所有的怒火转移至其他人身上……”

扎塔娜为自己无法回答他所渴望的那个答案而感到悲伤，但是那是不可能的。被复仇的怒火充斥着的亡灵会将所有人都视作自己的敌人，持续着复仇和杀戮直至自己消亡为止。他会把所有人都视作自己的敌人，所有的……包括那个没能救得了他的蝙蝠侠！

第六十章 星城

“嗷！！你这混蛋，故意的吧！”

沉重的集装箱被放入拖箱内的时候擦过了其中一个负责搬运人的脚趾，钻心的疼痛让他发出了惨叫和咒骂声。

“喂喂，自己放的位置不对干嘛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