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给不了萧玉婵回应，就受不起她对他的温柔体贴。

萧玉婵愣住了，“喜欢的人？从来没听你说过。”

“嗯。因为，不会在一起。”宁霄说。

“为什么？”萧玉婵问。

“很多原因。但是，是真的，所以，公主，我很抱歉。请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宁霄说。

萧玉婵低下头，沉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之后，她抬头看着他，“既然你们不能在一起，你迟早是要忘掉她的对不对？那跟我喜欢你，有什么冲突呢？如果你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而且这辈子非她不可，你一定要娶到她，那我不会做让你为难的事。可是现在你分明已经在心底放弃那个人了，我为什么要退让呢？”

宁霄没想到萧玉婵与执着到这个程度。

“公主，别让我为难好吗？如果你要我一句我这辈子非她不可，好，我说，我这辈子……”

“不可能！宁霄你没有必要为了逼我放手就说这样的话。你跟她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分明比谁都清楚。”

萧玉婵打断了他的话，毫不避讳的看着他的眼睛，笃定的眼神让宁霄心惊肉跳。

“你……”

萧玉婵现在次打断他，“对，我知道是谁。我皇嫂，对不对？”

“不是！”宁霄几乎本能的否定。

萧玉婵却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却知道我猜对了。我现在忽然明白，为什么在江南王府的那段时间，你经常会去我皇嫂当年住过的院子，你说你喜欢那里的合欢花，其实你是喜欢那里曾经住过的人。我也想起了，当年我告诉你，皇嫂她出事了之后，你喝得烂醉如泥的夜晚。我从前没有想过，你有喜欢的人，因为你掩藏的真的很好。可当你承认你心里有人之后，那个答案就会变得很明确。所以，你这次去北戎也不是去看什么风景的，只是想去看看当年你跟我皇嫂初遇的地方，对不对？”

宁霄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