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客厅,她问:“青姐,牧与时呢?”
余潋青闻言抬头,看到蓬头垢面的秦扶雨,想起昨天晚上她喝醉的样子……
“醒了?她一大早就走了。”
“喔。”
牧与时走了,秦扶雨有点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件事。昨天晚上的确是喝醉了,喝醉的感觉和想象中不太一样,断片是没有断片的,只是觉得身体虚浮,浑身无力,当时好像牧与时在照顾自己。
如果秦扶雨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昨天晚上那个时候想吐,被牧与时带着进厕所,结果没吐在马桶里,而是吐在了牧与时身上。
光是想想都觉得尴尬,不知道牧与时是不是被恶心到了。
秦扶雨坐在余潋青身旁,说:“青姐,牧与时她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起床她人就不见了,估计走得比较早吧。”
“呃,好。”
旅清舟这时插话:“她穿了我的衣服!”
秦扶雨揉了揉眉心,心想糟糕,肯定是吐了牧与时一身,说不定她是因为受不了自己?所以大清早就走了?嫌弃自己恶心?
一顿午饭,秦扶雨吃得心不在焉的。
饭后池听旋因为有事,说要离开,翁童和她一起,秦扶雨也想赶紧回训练营,于是搭了顺风车,三人一同离开。
她们走后,旅清舟开始打扫卫生收拾残局,余潋青看她勤快,已经拿起扫帚在扫地了,笑着说:“啧,今天我们旅大师很勤快嘛。”
旅清舟用手里的扫帚跺了跺地,“我一直都很勤快好吧?不是今天,是每天!”
余潋青唇角的笑还在,点了点头,默认了旅清舟的话,的确是这样,在和旅清舟相处的日子里,大部分家务都是旅清舟在做的,虽然余潋青也会做,但论勤快,真的比不过旅清舟,旅清舟有时候虽然有点小懒,但在做家务这方面一点都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