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我,并不全是为了给我道歉吧。”
周荟不置可否,“昨晚放走了那只诡异,是我的问题,我想它很可能还会回来找你。”
“所以你打算通过我来蹲它。”
“蹲它只能说看运气,我这次来,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你。”
“我?”
“嗯。”周荟好看的眉头挑了挑,“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没有。”
周荟面色一僵,“为什么?”
“你看我这情况,像是能扛着刀当英雄的料吗?我只是一个下肢瘫痪的残疾人啊。”
“不是,你昨晚明明……”
“昨晚我们出摊遇上小混混,然后被好心人出手相助,并把我们送去了医院,有什么问题吗?”
“你……”
江尧眨眼,一脸真诚。
然后在周荟哑口无言的注视下,他叫了声晚晚,后者立马从门口跑出来,把他推进楼去。
徒留周荟在原地站了好半晌,最后狠狠咬碎了棒棒糖,丢下棒条转身离去。
“哥,刚才那个大姐姐是谁呀?”
江晚晚推着轮椅走在过道上,左邻右舍陆陆续续做起了晚饭,一个个煤炉子烟熏火燎。
“小孩子别多问。”
江尧随口应了一句,脑子里还在消化着周荟给出来的信息。
江晚晚噘了噘小嘴,‘哦’了一声,推着他回到出租屋,便系上围裙开始做晚饭。
江尧力所能及的给她打打下手,不多时两个素菜一个汤便端上了小方桌。
两个少年人围坐在一起,谁也没再提昨晚的事情。
“晚晚,学校情况现在怎么样?”
“学校啊,除了响应宵禁政策,把晚自习改成了在家学习,其他的都没什么变化,还有就是课程安排和课余时间等方面做了些调整。”
江晚晚给江尧盛了一碗饭,然后回到桌前坐下,“你问这个干嘛,想回学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