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年连日以来第一次绽放了笑容,声音也含着浅浅的笑意。
又看了眼门口,“小姐,房门没有上锁,你怎么还爬窗户?”
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给她理了理弄乱的裙摆,将她落到胸前的长发小心拿起放到她身后。
池岁禾也跟着瞥了眼紧闭的房门,拉着他坐下,“这不是我在禁足嘛,哪敢光明正大的走进来,还是这种偷偷摸摸显得我是在闭门思过的人。”
说完嘿嘿笑了两声,没等陆年反应过来就去扒他的衣襟,陆年连忙眼疾手快抓了她的手,随后一愣。
池岁禾神色自然,眨了眨眼问:“怎么了?”
“没事。”陆年松开了抓着她的手,轻咳了声,“伤口已全好了,小姐怎么还特地跑这一趟。”
池岁禾怒了怒嘴,“我当然知道已好了,嘉禾都和我说过了,那这不是亲眼看看才放心。怎么?我来你不高兴吗?”
“自然是高兴的。”
陆年是真的高兴,眉眼都舒展不少,心中一滩平静无波的湖水都浅浅的泛起了涟漪。
池岁禾也高兴,见到他的伤都好了更是高兴。
“你的伤都好啦,真好,你可以和我一起去春猎了,爹爹肯定会同意的。”
陆年感觉她的发丝拂过了脸颊,她看伤口时凑得极近,说话时柔软而冰凉的嘴唇不经意擦过耳廓,意识到那是什么,浑身变得僵硬。
顺着往后看,看到她细长白皙的脖颈,水粉色的上襦,嫩白的脸颊,娇嫩如花瓣的唇瓣一张一合。
和他梦里的一样。
陆年猛地握紧了拳,唇线绷得笔直。
池岁禾松开他的衣襟,猝不及防和他极近的对视,好像也才几日不见怎么感觉陆年又好看了许多呢。
心中一阵小鹿乱撞,在黑暗中这心跳尤为明显。
掩饰的低下头,轻咳一声转到话题:“说到春猎,陆年,你可知道安朝春猎的传统?”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多是她在说,陆年默默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