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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她让我把慕瑾送进了疗养院,还让我不要告诉你。”

靳北舟蹙眉:“爷爷什么时候回来?”

“要不说女人聪明,她特意把爷爷送到姨夫那里,说是今年让他们在海南过年,太可气了!”林彦琛愤愤不平道。

“给我。”

靳北舟伸手,林彦琛不解地问:“什么?”

“饼干。”靳北舟有些无语,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摊上这么弱智的兄弟?

“哦,给你。”林彦琛贴心地给他撕开,指了指屋子里的水壶:“吃完喝点水,保留体力才能跟恶势力作斗争。”

“你把我放出去。”靳北舟嚼着饼干含糊不清地开口。

“不,小姨会把我撵走的,表哥,我不要回牧场挤牛奶。”

林彦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靳北舟嫌弃地开口:“不放我也可以,去把花园爷爷的玫瑰苗拔了,打电话让他回来。”

“干什么?爷爷知道会打死我的。”

“我现在也可以打死你。”靳北舟看了看剪刀,林彦琛咽了咽唾沫,不带这么玩的。

“我拔,我现在拔。”他认命地起身,走到门口潇洒地回眸,故作深沉地开口:“爷爷打我的时候,你护着点。”

“嗯,我看情况。”靳北舟有气无力地看向他:“有劳了。”

某人慷慨激昂地走出去,开始实施义举。

老爷子来的很快,次日中午就坐着飞机飞回来了,一下车就拿着拐杖开始找那个兔崽子。

说起来林彦琛,老爷子就上头,大半夜不睡觉三点多给自己拍了张照,一地的花苗子,他还嘚瑟地发语音:“爷爷,看,我把你花全拔了!意不意外?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