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小怂包当即眼眶发红,撇着嘴准备哭,我屁股一疼,心想完了,混合双打是逃不了了,我父亲估计也要出手了。
如此一想,我不禁叹息,命不久矣。
我父亲武力值太高,不轻易出手,怕把我打夭折,说等我成年再出手,但是下面这小孩明显是不让我安安稳稳的成年呀!
“呸,怂包,讨厌死你了,爱哭鬼。”
我想着既然难逃一劫,就肆无忌惮地欺负他吧,不由又骂了几句。
那怂包竟然没哭,只是脸色涨红,眼眶已经湿润却死死咬着嘴巴不出声,最后慢慢悠悠地抱着树往上爬,但是爬到一半他就不动了,抽噎地声音响起,我知道他害怕了,但是也很意外,他没吭声,因为只要他哭,屋子里的大人一定会跑出来的。
我把手伸下去,极其不情愿地开口:“抓住,我拉你。”
小怂包抬头,眼睛发亮,冲我笑,虎牙还挺可爱,出于礼貌,我对他也勉强笑了下,这算是和解了吗?
最后,我们俩倚着树干坐在一起,他还是害怕,死死拽着我的胳膊,呵,小屁孩,比我多吃那大半年的奶算是白瞎了。
屋子里,慕瑾扒着文言哲的肩膀逗他怀里的女孩:“真好看,我家那王八蛋都没安生过,真不知道随了谁。”
靳北舟咳了几声:“骂他可以,不要带上咱们俩。”
安非在一侧,看着慕瑾的手面色凝重,自己一碰文哥哥,他都不太乐意,怎么慕瑾碰他就没事?
江寒削了个苹果递给慕瑾,欧阳茗当即拉着椅子坐在靳北舟旁边:“我最近得了个好东西,给你安排一套?”
“什么?”靳北舟不解地看向他。
“制服诱惑。”欧阳茗挑眉,面色逐渐猥琐,谁料靳北舟嗤之以鼻:“我有几十套。”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