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旸道:“你们告不了她吧?”
凯文耸耸肩说:“当然,就尤佳妮的体格,法官不会相信她可以徒手杀死两个壮汉。但我想也许可以用你们说的那个方法,就是……引蛇出洞?”
焦旸道:“这也是个办法,有什么发现随时联系我。”
然而,凶手的作案时间非常规律,三天一对,一兵一警。
两天后的下午,又熬了一个通宵的凯文刚在乌烟瘴气的办公室中睡着,就被卢卡斯推醒,“组长,那两个红色的恶魔又出现了!这次是空军,头儿已经发疯了!”
美国大兵是一种符号化的存在,接连两名军人遇害,还有一名是他们引以为傲的海军陆战队员,来自军方的压力,远比行政系统来的要大。
这一次的死者是32岁的空军上尉弗雷,而且更糟糕的是,案发地点就在军最大的空军基地爱德华附近十几里地的地方。这已经不是挑衅能够形容的了,死者海陆空轮着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打脸。
倒霉的凯文只能和卢卡斯亲自驱车150公里,赶往爱德华空军基地。
这往返都需要大半天的时间,陆沅离没空去,焦旸就上了凯文的车。
这一次现场同样有一名目击者。
威廉姆斯是空军基地内的一名文职人员,两人上午一起开车出去办事,威廉姆斯开车,结果车开出去不到20分钟,他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弗雷就用手捂着脖子倒在了副驾驶座上。
威廉姆斯表示事发时非常慌乱,他也只看见了一辆灰车经过。
马卡洛夫手枪的威力相对有限,当时弗雷还没有死,救护车赶来将弗雷送去了医院。
所以等他们赶到案发地点时,现场已经被完全破坏。
他们望着打扫的干干净净,连血迹都不剩的现场十分无语,就连凯文这种老好人,都忍不住跟对接的马克思少校发了脾气,“你们这是在搞什么?我们连现场都没看到,你们就清理完了?!”
马克思少校冷笑道:“叫你们看现场有什么用吗?如果我没数错的话,这已经是第五起案子了,我们军方已经死了三个人。你们破案了吗?别说破案,根本连凶手的一根毛都没抓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