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臣揉了揉太阳穴,讥笑道:“你现在是让我去疏通关系吗?你不是党员,最恨这一套吗?”
焦旸苦笑道:“伯父,现在如果是我被认定为嫌疑犯。我当然希望,就公事公办就可以了。我身手好,就算进监狱,相信也没什么人,能把我怎么样。就像您说的,我是个警察,我太清楚里面的情况了。何况这里是国,事情只会更糟。只是想一下,进看守所的身体检查,我就要崩溃。我不能让他受这种侮辱!”
“你想太多了。”
陆禹臣道:“这里是国,不是什么不毛之地。就算是总统也不能一手遮天,何况是我。我只是个普通商人,没有你们想的这么大能量,左右不了司法进程的公正。我只能尽力,给我儿子争取到最公正的司法环境。但是你居然能让他在你眼皮子底下出这种事,我真的觉得,你们不适合在一起,他看错人了。”
焦旸急道:“伯父,求您先保释他出来,其他的咱们以后再说!”
陆禹臣伸手敲了敲桌子,“如果我以此为条件,要求你离开他呢?”
焦旸顿时只觉得一阵五雷轰顶,趁人之危也没有这样的。他颤声道:“伯父,现在沅离是最需要支持的时候。而最能给他力量的,就是您给我两个人。无论如何,您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逼我离开他吧?!”
“但我觉得很适合。”
陆禹臣道:“有钱人都是非常吝啬的,至少我是这样。给你开张无限额支票,让你离开我儿子的戏码,是绝不会发生在我这里的,所以我觉得你不需要妄想。”
焦旸眼眶一红,“伯父,我爱他。如果可以,我希望现在被人陷害杀人的是我,而不是他。请您至少在解决完这件事情之后,再让我离开他。”
陆禹臣沉默了一会道:“好吧。我会先找人保释他的。”
凯文率先对这一案发现场周围的所有监控,进行了密集的摸排取证,半径一公里以内,能找到的所有摄像头的监控录像都被拿了回来。
医院外围的一个摄像头,基本证明了焦旸和其他三个人所做的口述。
可是随着案件的调查深入,新获得的证据,叫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陆沅离被捕时,手上戴着一副手套。
在该系列案的第3起,也就是被白磷自燃烧死的梅根女士家里,焦旸所发现的荧光物质中提取到的织物痕迹,与这副手套完全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