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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丽莎白还没出气,顾燃朝他摇摇头,睨着手里的热茶,笑了下:“闻导也是老冲浪人了。”

饭桌上的一场风波,就这样湮灭在他的笑声中。

顾燃左边是冷予寒,右边是闻惕,黄丽莎白把手里的袋子递给顾燃,在空余座位上坐下。

他坐下后又暗暗打量着冷予寒,其实在严源说话时他就到了,如果不是冷予寒插了句嘴,他会直接逮着严源怼回去的,但冷予寒会那样做也出乎他的意料。

黄丽莎白想起切诺斯那个吻,暗暗叹了口气,凭他对顾燃的了解,现在这样的情形,也许更好一些。

起码那个口口声声包养约炮的人,在关键时刻知道出言维护。

黄丽莎白饮下一口酒,抿却了仇与怨,独自体会着家养的白菜被猪拱的悲伤。

或许也可能是家养的猪被白菜拐了?!

袋子里装的是诊疗报告,顾燃一年会体检两次,诊疗报告都是他亲自去拿,这次提前进组抽不开身,才拜托黄丽莎白去拿。

顾燃往袋子里瞥了眼,密封袋严严实实,没有打开过,旁边还有两盒药。

冷予寒见他不动作,挪了挪凳子凑过来,问道:“不喜欢茶?”

刚才给顾燃换了热茶,他一口没喝。

“没有。”

那两盒药……

顾燃抓着袋子的手紧了紧,明显的心不在焉。

冷予寒拧了下眉,突然伸手。